雨,还是来了,在我得知我大姨妈造访的时候
三伏天被冻的穿上薄外套是我在这世上24个年头的头一次,风不大,雨不来,温度就这么硬生生的降下来,闲聊时随口问,哪来的冷空气?听到一回答说,西伯利亚冷空气,哪来的冷空气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到了冷暖自知的年纪
生活如往常一样毫无新鲜感可言,想吃螺蛳粉,几个人骑上半小时自行车来到城门口的螺蛳粉老店,门面破旧,店内也如此,但也挡不住一波儿波儿追随美食的人,就像我们,吃完也不忘盘算着下次什么时候来
周日,是唯一可以睡懒觉的日子,有人说,如果举行睡觉比赛,我铁定冠军,无人质疑,那又怎样,睡觉又未必不是好事情,我心情不好的时候,睡一觉保准管用,其实,大多时候并不是心情不好而睡觉,而是我困
雨不要停呢,我好有入睡的伴奏